贼窝,还敢狂吠……”
姑娘提醒她阿爹,“贼窝不合适吧?”
“哦对,狼窝。”黄衣人说,“今天别想回去了,正好一报我当年被追杀之仇。”
他回头向手下叽叽咕咕几句,红黄色的黄皮子全向狗子围过来。
狗子停下疑惑看着这些黄皮子。当初黄鼠狼说这些全是它晚辈,不敢对它不敬的。
一虎难敌群狼,狗子见这些黄皮子靠近有些慌了。
“呜~”它压低身子闷吼着,同时向后缓缓退去,直到背靠一棵老榆树,退无可退的被黄皮子呈扇形围住。
危在旦夕之时,狗子忽然改口:“喵呜,喵呜……”
“噗”,黄衣人又放出一串悠长声响,熏得土丘上的草伏地,空气也变了颜色。
围着狗子的黄皮子们身子一颤,回头见在背风口才松一口气。
但那姑娘就遭殃了,捂着鼻子,闭着被熏辣的眼睛跑下来。
黄鼠狼在风口,这屁正好为他手里的酒和骨头添上一股味道。
“你大爷,你大爷,”黄鼠狼把手里东西一扔,“你大爷。”
黄衣人道:“怪不得我,早年被猫追时养成的身不由己,狼善被猫欺,不狠不吃鸡……”
“幸好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是报仇的时候了。”黄衣人叹息后一指狗子,“给我杀了他。”
一群黄皮子得令,绷紧身子向狗子扑去。
俗话说,狗急跳墙。
狗子见敌众我寡,转身三两下爬到了皮粗枝桠低的老榆树上。
“呦嗬,这他娘到底是狗还是猫。”黄衣人说。
很快他更疑惑了,狗子面对上树要捉它的黄皮子,又改口发出一阵似像非像的狐鸣。
“噗”,黄衣人又放出一串悠长声响,这下踉踉跄跄走到他身旁的黄鼠狼被熏倒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