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挑帘出来,“你们四个居然悄悄喝水,怎么不叫我一声。”
“以后客栈井里的水,一碗收你两文钱。”余生说。
“水都要钱?哪有你这么做生意的。”道士抬脚向井沿走去,经过毛毛时停下来。
“余掌柜,你这毛驴……”
道士话说半截,余生道:“知道,昨天喝酒喝傻了,见人就傻笑。”
“什么傻笑,”道士指着毛毛伸出来的驴头,“你这头驴脑袋被石头卡住了。”
“什么?”四个人起身走过来,余生蹲下身子摸了摸毛毛脖子。
“昂,昂。”毛毛又弱弱叫两声,余生道:“还真是被卡住了。”
他转到牲口棚里,水牛正在食槽上吃草,浑不在意躺在它脚下的毛毛。
余生把它赶开,“这畜生怎么钻进去的?”
“不会是水牛把它踢进去的吧?”白高兴拿着瓢子蹲在外面,一面喝一面说。
“别喝了,你们仨两个人抬住食槽,一个人把石墩往旁边移一下。”余生说。
水牛的食槽用石头做的,下面用两个石墩架着。
道士接过白高兴的水瓢,“快点干活。”
草儿抬头问他:“你觉着他说的三个人是哪三个人?”
“你不算人?”道士看着草儿。
草儿看向院子,“黑猫警长呢,快出来,我带你们去享用大餐。”
“哧溜。”黑猫警长合力拖着条咸鱼从储藏旧物的房子里钻出来。
人在江湖飘,重要的是从心。
道士上前帮着抬住食槽,白高兴把下面一石墩适当推了一下。
余生健全的左手拉着驴耳朵,把毛毛从夹缝里拉出来。
“昂昂。”毛毛站起身子来高兴的叫着,冷不防水牛从后面撞它一下。
毛毛回头喷水牛一脸口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