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挂树上了?”
“估计在找娘吧。”余生说。
他被清姨推到前面,“在前面领路。”
“又不是我家,我领什么路。”余生沿着碎石子铺成的小道前行。
竹楼前的院子很广,在屋檐下摆着缸,缸里面种着荷花,花开正艳。
在院西有一方池塘,塘里也有荷花,有一群金鲤在荷叶下欢畅的游着,不时浮上水面啄雨丝的涟漪。
院子纤尘不染,池塘又有金鲤,难道竹楼里住着人?
余生于是喊道:“有人吗,有人在家吗?”
竹楼里无人回应,余生于是道:“再不答应我把鱼捞了。”
竹楼悄无声响,“看来竹楼里真没人。”余生对清姨说。
那这院子真不同寻常了。
“向前走。”清姨催促他。
余生答应着向前,刚走几步又停住了,“哎,这张木桌客栈也有。”他指着屋檐下的桌子。
这张桌子很精致,与客栈摆在清姨阁楼外的木桌相仿,不同之处在于这张木桌上刻着龙在天的图案。
“进楼,一会儿再看桌子。”清姨说。
竹楼门紧闭着,余生推了推纹丝不动,他又把身子靠上去,依旧不能把门推开。
“现在怎么办?”余生说。
“撞开。”叶子高说。
“又不是你家。”余生说,“撞坏了小心主人找你赔。”
“我来看看。”清姨推开余生上去打量。
竹楼身处深山,又不同寻常,余生觉着打开这门需独辟蹊径,“估计需要口令。”余生说。
“什么口令?”叶子高看他。
“芝麻开门?”余生冲着门喊,门纹丝不动。
余生随后又尝试几个全部没奏效,他索性乱喊起来,“宝塔镇河妖,草儿长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