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姨走出台阶,在余生又掠下来时左手结印一指,木剑缓缓停在客栈前面。
余生刚要小心的下地,怎知木剑突然变回挂件,让他一屁股摔在地上。
“该。”所有被他烦过的人齐声道。
余生站起来拍拍身上灰尘,端量着挂件,“这就没用了?”
“嗯,”清姨点点头,“这挂件是不灰木做的,你戴着辟邪吧。”
不灰木,顾名思义,怎么烧也不成灰的木。
安放坐在白高兴身旁,笑道:“你们掌柜挺逗的。”
白高兴道:“不仅逗,而且没见识,也不知怎么就有神奇的厨艺和东西。”
他们坐在台阶上,安放指了指头上客栈的匾,“不然为什么会叫有妖气?”
篝火燃起来,客栈灯笼挂在各处,羊被收拾后也架在松树枝上烤。
“白高兴,把酒准备好。”余生站在草儿面前,回头吩咐高兴。
草儿在为他包扎虎口上的伤。他的胳膊也有些脱力,虽能取东西但总感觉会掉下去。
周九章和叶子高正在往外搬一个架子。
白高兴把酒取出来,又坐安放身边,听她笑道:“你姓白?白高兴,哈哈,好名字。”
白高兴也陪着笑,他指着受伤的富难,“还有更逗的,他叫富难,富起来难。”
安放笑点很低,捂嘴又笑起来。
“还是你们掌柜名字好。余生,余生,安放余生,我们名字挺配的。”她说着笑容沉寂下去。
“余生,难道不是鱼生?”白高兴说。
安放又笑起来,“真羡慕你们掌柜。”
“为什么?”白高兴看着火炉旁颐气指使的余生,不知有何羡慕的。
“我一直想开家客栈。”
安放告诉白高兴,在流浪时她就喜欢坐在街角看人来人往,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