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抬头看了一眼清姨,这双目光倒有些神似。
“那当然,画龙点睛么。”叶子高骄傲。
“啪!”,清姨把账本一合,“账本是随便涂抹地方?扣一天工钱!”
清姨说的斩钉截铁,铿锵有力,把余生也震住了。
“这真是亲姨。”白高兴向富难嘀咕,“罚人手段出奇一致。”
富难嘀咕道:“你家掌柜这是被夺权了?”
余生也想到这一成。为找回掌柜威严,他咳嗽一声刚要说话,听叶子高殷勤道:“该罚,该罚,怪我乱涂乱画。”
得,手下先无节操的叛变一个。
“不错,识抬举,奖一天工钱。”清姨道。
“唉?”叶子高很意外,然后笑着嘴合不拢嘴了。
“我错了,这不是亲姨。”白高兴又向富难嘀咕,“掌柜从来不奖的。”
余生看着叶子高,冷冷道:“傻货,奖的就是你刚被罚的工钱。”
叶子高不屑看余生一眼,“懂个球,清姐给奖赏就是最大的奖赏。”
“清姐?孙子,你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