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撑着桌子颤巍巍站起来,舌头因浮肿而翘不起来。
“稳重点。”清姨扶住余生,“当年你娘可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主儿。”那可真是泰山崩于前。
“泰山只是人猿,哪有这主儿嚣张。”不过余生还是沉稳下来,仔细端量着金刚的浮肿。
“什么乱七八糟的。”清姨饮一口酒,“你小子不会真下药了吧?”
金刚站起身,伸手去解麻布裹着的长剑。
“你信不过我,难道还不信你外甥。”余生松口气,“他娘的,这孙子对辣过敏,故意来找茬的。”
清姨踢他一脚,“好的不学,尽学些骂人的,还好我来了。”
余生委屈的摸摸屁股,看着金刚抽出剑,虚空先劈一剑,然后栽倒在桌子上。
在栽倒前,金刚尚清明的脑子闪过一丝念头,“他娘的,吃多了,贪吃误事啊。”
原来金刚虽对辣过敏,但业务娴熟,对辣把握有度,能在发病时清醒的讹诈店家或砸别人的店。
只是余生的麻婆豆腐实在美味,让他忍不住舔个干干净净。
这下可好,不等站起来讹诈和砸店,他已经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