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见富难灰头土脸的走进来。
一双筷子立刻停下。
“来份菜。”富难板着脸说罢,将几文钱放在桌子上。
余生回后厨取出一份来,“当昨晚的酬谢了。”
富难因囊中羞涩才自己做饭,现在听余生这般说,当下不客气的坐下来大快朵颐。
“驾,驾。”恰在这时,客栈外大道上响起一阵马蹄声,片刻间停在客栈门口。
富难回头望去,见四个提着刀的灰衣汉子,一脸汗水,一脸尘的踏进客栈。
“小二,先来两坛酒。”一人仓皇不定的说。
“一贯一坛。”余生对他们说。
“那就先来一坛。”四个人也顾不上和余生计较。
待一碗酒下去,把惊慌和热气压住后,一灰衣汉子才道:“也该那小子倒霉,真怪不得我们。”
其他人附和,“那二愣子死了也活该,我说那茶馆有蹊跷,他不信,上去就一碗吞。”
“这人呐,走在荒野上就得长点心,酒菜不能端过来就用。”这人说罢饮一口酒。
“对,对。”其他人点头,“不能学那二愣子,你看现在着道儿了吧。”
“哎,这客栈没问题吧?”一人随口道。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这四人编排别人半天,原来也是二愣子。
“那啥,”一人措词半天后醒悟,“没事,看见牌坊上剑囊没,这有扬州城主护佑,没事。”
其他三个人点头,为证明自己不是二愣子齐齐松了一口气。
作为锦衣卫,富难很有警觉性。
他站起来问四个客人,握住腰间刀柄,“谁死了,谁死了,这可是个大案子。”
四个人看富难,那眼神似在说,这儿怎么也有一个二愣子。
“把脸上米粒擦干净。”白高兴推他一把,又对客人道,“你们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