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问你,我听说拍卖会上被刺伤的人是陈楚楚,你还送她去医院了,送完了她又送王怜花回家,这对母女咋这样不要脸,你说你和他们啥关系也没有,她们咋好意思把你当牛一样差来差去,你还不知道吧,王怜花男人死的早,她啊现在一门心思就想找个男人,你可别被她骗了,王怜花她心思歹毒着,还是个克夫的命,谁娶她谁倒霉!”
像有几十只苍蝇在耳朵边嗡嗡嗡的叫,周永诚头晕脑胀,让胡玉凤放开他,胡玉凤话还没说完呢,她现在就是要给周永诚洗脑,让周永诚看清楚王怜花丑陋的面目。
周永诚只看着胡玉凤一张嘴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突突突的不停说话。
到后面胡玉凤说了些啥,其实周永诚根本听不进去,儒雅的知识分子,很少有发脾气的时候,这会是真的恼火了,“你说够了没有?”
胡玉凤一愣,哦,别指望这女人能看出别人对她的厌恶,胡玉凤苦口婆心呀,“你这人咋听不懂话哩,我说这么多是为了啥?还不都是为了你,”
周永诚太阳穴突突直跳,“行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现在我很累,想去休息了,你能不能放开我。”
“早说啊你!”
胡玉凤把手撒开。
周永诚还想说啥,想到胡玉凤这张嘴的能耐,还是不自讨没趣了,往楼上走又看到客厅一地的瓜子壳,忍不住说了句:“你把地上的瓜子壳扫扫,家里有垃圾桶,以后吃瓜子就把壳扔在垃圾桶。”
胡玉凤满不在乎的摆摆手,“那啥,家里不是有保姆,我把壳都扔垃圾桶了,保姆干啥!”
说完,大声喊着家里的保姆,然后大手一挥,让保姆把瓜子壳扫干净,“我告诉你啊,我们付你工钱,你可不许给我偷懒,把地擦干净了才准睡觉!”
保姆拿着扫帚簸箕跑来打扫,胡玉凤扭头催周永诚,“不是说累了吗,快去睡吧,你放心,我会盯着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