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没想到郑诗文这么固执。

第二天到了局里，他就去找了杨建章，提出要下调去区局。

“你疯了，好不容易调到市局来，你竟然还想下调到区里去？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水吗？”

杨建章差点没给气死，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人家想调到市局还升不上来，徐凌在市局干的好好的，竟然申请下调？给不是把杨建章气死。

“你跟我说说原因，说不出一个让我信服的原因，我敲碎你脑壳！”

还能有什么原因？

徐凌也没把杨建章当外人看，就说了郑诗文的事。

杨建章听完都连说了好几个原来如此，“难怪啊，难怪，我说这姑娘既然背景不小，怎么不留在京城反倒跑来咱们这个小地方，原来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上了你小子！”

徐凌苦笑，“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

什么桃花梨花的，他压根不稀罕。

他这人追求的是啥，认真工作，努力破案，能升职也不错。

哦，现在还多了一个楚楚。

他这辈子是要守护楚楚的。

“我想过了，反正我年纪轻，资历也浅，调职下去再历练几年，以后还是有机会再调上来，不管在哪个岗位，工作都是一样做。”

“难为你想的开，”杨建章替这个弟子惋惜，“我不妨跟你交个底，现在你和天明同志旗鼓相当，你也知道，同一批的优秀同志就那么几个，重点培养的更少，本来你还是占了上风的，但如果你在这个时候下调，天明的资源就是得天独厚，等他的光芒完全盖过你，留给你的机会就很少了。”

是啊，不管什么行业都是这样的。

同一批进入一个单位，最后能出头的就那么一个两个，没办法，所有行业都是金字塔形的，顶端的领导者就那么一个或者两个，其余人就只能做垫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