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

徐凌还在旁边站着，心疼的看着徐银山，他是想说如果徐银山想离婚的话，他支持，胡玉凤这样的人真的太难相处了。

除了对她百依百顺的许涵，没有人能和她处的来。

这样的人就让她一个人住吧。

“你跟我出来。”

徐银山让徐凌跟他去外面，瞧见父子两往外走，胡玉凤又开始骂，“你们要去哪？去陈家是不是？都滚吧，去了就永远别回来——”

徐凌捏紧了拳头，等到了外面，一拳头砸在墙上。

徐银山抽着烟，叹了口气，“你去陈家吧，没事就不用回来了，也别担心我，我挺好的。”

屋里胡玉凤吧啦吧啦的骂人声音还在不停传出来。

徐凌听的脑袋里嗡嗡的炸，“爸，妈这个脾气，你有什么打算？”

徐银山狠狠抽着烟，年过半百一张布满褶皱的脸，眼里没有一点光彩，“我知道你想说啥，我要是跟你妈离了婚，让你妈咋办？你外婆的脾气不好，当初没嫁给我之前，你妈在你外婆手里吃了不少苦，现在这个年纪再让她回胡家弄去，家里还有两个兄弟，她回去了日子也不好过。”

“爸，”徐凌哽咽。

徐银山一向没什么骨气，也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强硬，家里的事都要他说了算，甚至在这个家没啥存在感，但这会徐银山说出这番话。

让徐凌敬佩，敬佩过后又是心疼。

“妈她根本就不明白你的苦心。”

徐银山朝屋里看了眼，苦笑，“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也怪我不好，年轻的时候觉得她在娘家过的苦，那时候咱们家也穷，我就想着能对她好点就好点，结果就惯出她现在的脾气。”

“是啊，我们都对她太好了。”

没了徐银山的纵容，没有徐凌的本事。

胡玉凤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