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傻子,也不能给家里干啥活?
难道要她白养着?
这么一想,李秀兰觉得自己也没做错啥。
陈阿水也是陈家的人,那总要给这个家做点贡献。
本来,陈阿水也不是啥清白的姑娘,早就和人睡过,还掉了一个孩子的,那还怕啥?
那懒汉来过一次,见陈家人没把事情传出去,很快也明白了李秀兰的态度,一个月总要摸过来那么两次,有时候身上钱不够,给了两块三块,李秀兰还不答应。
那懒汉自己痛快了,嘴上也没个把门的,还要到外头去说,一条村子总有几个没结婚的老光棍,要么家里穷,要么是身体有轻微的残缺,跛子或者哑巴的,还有是结了婚老婆跑掉的。
得了懒汉的指点,都往陈家摸过来。
陈阿水虽然疯癫,那到底还是个女人,没疯癫的时候相貌还是清秀的,李秀兰不给陈阿水穿干净的衣裳,但身上洗的挺干净。
这么一来,陈阿水每个月都能给李秀兰带来四五十块钱的进账。
这事陈老太和陈水根知道吗?
怎么可能不知道,陈家的羊圈是个不大的小砖房,就在正屋的后头,男人过来了就往那后头去。
一次两次还不知道,次数多了谁会不知道。
李秀兰掐着腰跟屋里说了,家里一个月的开销吃的肉,买的油盐酱醋,那都是陈阿水换来的钱,谁要嫌肉不好吃,那就去派出所举报她。
陈老太和陈水根吞了吞唾沫,没拒绝也没答应。
眼神放空,一脸的麻木。
李秀兰每个月都烧一桌子好菜,请陈家的几个叔伯过来家里吃饭,吃人嘴软,就把这些人的嘴都堵住了。
是啊,一个疯子,也就这么点用处了。
这事在陈家是个公开的秘密,就是没人对陈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