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房间。
至于她亲妈金枝,这会只能将就的睡在后头一个杂物间里头,床也没有就是几块木板拼凑起来的。
来了已经一个礼拜了,脸上的伤没养好,倒是被江桂花差使做了许多的家务活,手磨的粗糙了,脸色更是蜡黄蜡黄的。
她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睡不着就开始咬自己的手指甲。
不明白,还是想不明白,她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境地?
陈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她知道替自己争取。
可陈水民在她心里的形象太高大了,她敢处处算计陈楚楚,却不敢忤逆陈水民,现在陈水民有了儿子,不要她了,把房子家产还有镇子上的铺子都留给了陈希望。
她什么也没有,陈水民说她是泼出去的水,说她是害人精。
不能再想下去了,头好痛,好痛——
陈丹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