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挥袖就能把江老胃里的伤口弄裂,不过他还是安慰道:“放心吧,当时你爷爷的枪伤是我亲自过去主刀的,缝的是美洲进口的羊肠线,哪可能这么轻易断了。”
“嗯。”江七华点点头,也稍微放下了心,毕竟高医生行医几十年,而且还是省医生协会的副会长,说的话他还是信的。
云凡依旧坐在柳树下修炼,那些人走了,他也乐得清闲。
至于江老的生死,他已经好心提醒过了,他们不信他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