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云想想也不能托大。
她还达不到那种全民皆知的地步。
“我前天有看到关于你的新闻。”果然钱永年是前两天因为墨翠才知道云想想这号人。
“那你肯定知道我找您的缘由。”云想想也不拐弯抹角。
“你的墨翠不是已经售卖出去了吗?”钱永年有些疑惑。
“售卖了我也能够做主。”云想想婉转回答。
钱永年也是曾经和很多珠宝大公司合作过的人,虽然老了但不是傻了,不过他没有多说:“你肯定查过我,应该知道我曾经那些不光彩的事情。”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今天亲自试探,我觉得钱先生现在是我想要找的人。”云想想直白地回答,“我要的非常急,并且我需要钱先生跟我回帝都,在你完工之前,吃穿住行我都可以包,雕工费我会按照市场价值的两倍付款给你。”
并不是云想想不放心钱永年,而是墨翠交给他,云想想怕他因此被杀人越货。
如果因为她的缘故让钱永年遭受无妄之灾,云想想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也正是因为要把人请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她才会亲自去表达诚意。
只有钱永年这种已经被人遗忘的玉雕师,消失一段时间才不会被人怀疑。
换个有名气的玉雕师,云想想和mr那场戏也就白演了。
“我可以跟你去,我不要雕工费,你只要管我的吃住就可以。”钱永年有些激动。
“您有什么要求?”哪里有白给人做工的道理。
“我只有一个要求,我雕出来的作品,必须署我的名。”钱永年语气坚定。
看看他现在混得这么凄惨,就凭他的手艺,去给人做抢手,不知道多少人愿意。
他应该就是坚持这个原则,才会这么窘迫。
“这是必然。”云想想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