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受伤,一定会联系那个人。
既然要搞钱薄,就要把他背后的人也给揪出来,一并解决掉,省的以后别人暗中报复。
贾高畅架着钱薄离开,被风一吹,钱薄就清醒了过来,晃动了一下脑袋,从贾高畅的胳膊当中挣脱出来,瞪着他呵斥道:“贾高畅,你他吗的干什么?怎么把我架出来了?汪嘉琪呢?我不是应该在享受她吗?”
“钱院长,你被打的失忆了吗?都什么时候竟然还想着汪嘉琪。”
贾高畅没好气的说:“咱们的事情败露了,叶宇横插一脚,把你打晕,我们还怎么把计划进行下去啊。”
这会钱薄才想起来刚刚的事情,皱着眉头问:“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逃呗。”
贾高畅说。
在他看来,事情既然已经败露,不管是汪嘉琪还是叶宇,都不可能放过他们。
与其等着被警察带走,过着铁窗生活,不如现在就逃亡,隐姓埋名偷渡到国外,还能够逍遥半生。
“逃?”
钱薄冷笑起来,“往哪里逃?你知道给你治病那人的身份吗?”
不等贾高畅说话,钱薄就颓然道:“他可是咱们云海省最大的奇门世家的重要人物,咱们现在是在帮公孙世家做事,事情败露,只能想办法来挽回损失,逃是不可能逃出他们的追踪。一旦被追回来,比咱们进入铁窗之内还要痛苦。”
听到这话,贾高畅吓的脸都绿了。
连钱薄都噤若寒蝉的家族,他一个没背景没身份的副教授恐怕只能任人宰割了。
“那该怎么办?”
贾高畅又把问题抛给了钱薄。
“我要是知道怎么办还会问你吗?”钱薄没好气的说:“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必须要团结一心,才能够渡过难关。”
“钱院长,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