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的一厢情愿,“就象,如果我问你,你是在这里等我么?你会怎么回答?”
“不知道……”豆腐庄很烦恼,因为她发现如果在对话前不加上小贼两字的话,她好像都不会说话了;可他已经筑基,对于曾经贵为金丹修士的她来说,太明白七年筑基意味着什么了,那意味着天赋,无与伦比的天赋,她还能叫他小贼么?
“阿花呢?”李绩没话找话,他同样没有了如七年前那般轻松面对的感觉,在这个女人面前,不加句疯婆娘,好像浑身不舒服似的;可她已经假丹了啊,离金丹不过一步之遥,这要是在轩辕,他是要恭恭敬敬叫声师叔的。
这样的上位修士,我能当面叫她疯婆娘?
“死了,哑姑养着它,年纪太大,便死了。”豆腐庄漫不经心的回答。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双方内心里都觉的很无趣,却下意识的维持着这个尴尬的话题,就象维持着互相间那根看不见的红线。
生怕一不小心,线断了,便再也找寻不见。
隔阖,来源于秘密,来源于陌生,不了解。
当你身边最亲近的人,忽然在短短时间里,从普通的凡人,变成纵横来去的上修;当你自觉已经了解了对方的一切,却发现你所知道的恐怕连皮毛都不是。
距离,便油然而生,不由你的意志。
“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累了?不如回屋休息一下?”这是个拙劣无比的理由,假丹修士说话会说累了?
但豆腐庄就偏偏心照不宣的接受了这个理由。
也许,双方需要的,只是个独处的机会,在忽如其来的相遇后,能静静的思考一些东西……
一个在屋里,一个在外院,同一片天空下,是双方曾经共同拥有过的东西……
李绩并没有太多的多愁善感,他天生就不喜这样无聊的互相猜忌的氛围,两世为人,这一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