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苏轻眉微觉惊讶,却并没有追问原由。
如果她知道傅药是这个有原则的人,定会对他越加的敬重。
小喜盯着傅药身上那件破旧的长袍,揉了揉鼻子,忍住没打喷嚏。
因为她快被那袍子上的酸意熏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这位老先生明明是跟景王一伙的,怎么穿成了这样?这身袍子简直是千疮百孔,不知道被老鼠咬了多少个窟窿,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看上去连抹布也不如。
但她并没有瞧不起傅药,反而非常同情他。
她是过过苦日子的,看到有人比曾经的自己过得更苦,她就难受。
“老先生,我给您重新做件袍子好不好?”小喜非常热心地开口。
“什么袍子?”傅药的心思完全没转过来。
“您身上的袍子太旧了,我这里有新的布料,给您重新做一件袍子好不好?”
“哦哦,不必了。”傅药看了小喜一眼,“小丫头的心眼不错,喏,老夫送你一样好东西吧。”
他枯瘦的右手探进怀里,掏啊掏,掏了半天摸出一个小瓶子来,半点也不起眼。
一打开瓶盖,就冒出一股难闻之极的味道。
因为好奇,小喜靠得有些近,登时被那味道熏了一个喷嚏。
“喏,这颗药丸送给你。”傅药倒出一颗药丸,抛给了小喜。
小喜拿着那颗黑黢黢的药丸,看了半天,一头雾水:“老先生,这是什么药啊?”
“这是好东西,快吃吧。”傅药一副骄傲的语气。
逐月一脸的羡慕。
小喜这丫头运气也太好了吧,就是说了一句话,居然就换到了傅药大师的一颗药丸,要知道傅药制出来的药,那可都是千金难买的好东西。
只是傅药太爱惜羽毛,他从来不肯出售自己制做的药丸,制好的药都自己收藏了,除了刚做出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