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旨,谅那谢云轩就算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拒了圣上的赐婚,还请侯爷劝劝郡主,赶紧上轿,免得误了拜堂的吉时吧?”
永阳郡主一听,立时哭闹起来:“我不嫁,我不嫁了!爹,女儿的嫁妆都被人砸了,女儿的脸也全都丢尽了,女儿这辈子都不嫁人了!”
闻言,宣平侯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他何尝不知道方良所说乃是实情,可要是就这样让女儿嫁过去,他宣平侯府的面子往哪里放?嫁妆被砸,自己还巴巴的让女儿上轿出嫁,日后非被人在背后指着脊梁骨,说他宣平侯是只纸老虎不可。
可女儿要是真的不嫁的话,也是不妥。
女儿已经和谢云轩那小子生米煮成了熟饭,要是不嫁谢云轩,她还能嫁给谁?京城里又有哪个贵胄子弟会娶她?
难不成让她一辈子当老姑娘,误了她的终身?
自己年纪已经老了,剩下的日子没有多久,自己活着的时候自然可以照拂她一世无忧,荣宠备至。
但自己死了之后呢?
她又能依靠谁去?
以她这番骄纵的性格,又有谁能受得了?
究竟该怎么办?
饶是宣平侯生性果决,遇到了这个难题,也是难做决断。
就在这时,看门人前来禀报,说是谢云轩来了。
一听到谢云轩三个字,永阳郡主立刻哭声更大了。
“爹,女儿不嫁他!他就是个窝囊废,嫁妆都送到门前居然还被人给砸了,女儿要他这等夫君何用!”
她本来就瞧不起谢云轩,这时候更加瞧他不上。
虽然这门亲事已经逼得不己,她是非嫁不可,可她心底还隐隐约约的有一份盼望,希望在成亲的时候能够有人出来阻挠,最好是她心目中的金甲男神从天而降,将她从喜轿里带走,不管是走到天涯海角,她都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