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你……你咋还没反应呢?你有没有觉得痒,甚至只有一点点的痒啊?”
可她见景王一直没动静,急得一个劲地追问。
景王已经痒得连头发都要一根根竖起来了。
他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控制着自己保持一动不动、没有半点反应的样子。
甚至他都不敢呼气,只要这口气一泄,他就自己就会控制不动把脚缩回来,或是一脚把那个郑公公踹到房顶上去。
狗奴才,他非把这家伙开膛剖肚、剥皮抽筋不可!
“不——痒。”
景王从牙缝里冷冷挤出两个字来。
十七公主一听,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苏姐姐,怎么办啊?我九哥他还是没感觉。”
苏轻眉果断地道:“刺激得还不够,郑公公,你再加把劲,我看景王殿下已经快要有反应了。”
“好咧。”
郑公公立马加快了动作的幅度,忽快忽慢,他似乎搔脚底还搔出了经验,知道怎么样最是刺激。
不要一直用羽毛一直搔,而是要时轻时重。
轻挠几下,再猛的来一下重的,然后再用尾羽的小细毛轻轻刷几下。
在他还是个孩子没进宫的时候,就常和村子里的小伙伴们玩过这样的游戏,说起来他搔脚底的功夫可算是一绝,就用一根手指就能挠得对方哭爹喊娘。
而这鹅羽比手指可要更厉害十倍。
他就不信景王殿下会一直没感觉。
“……”
郑公公这一用上真格的,景王就感觉头上的天都塌了,整个人生变得无比的黑暗。
他这短短的二十年有过无数痛苦难熬的经历。
他受过伤,中过毒,陷进过流沙,跌下过冰川,好几次九死一生。
可从来没有哪一次,比此时他所经受的更要让他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