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英雄好汉,砍掉了脑袋都不会喊疼,但有的时候,痛可忍,痒难耐。”
她用银刀在男人的脚心划了一个小小的十字口子,伤口立刻涌出一股黑色的血液,她在伤口周围用力挤压,直到黑血流尽,血色变得鲜红。
从怀里取出一个小药瓶,倒了些粉末在纸上,对着十字形的伤口轻轻一吹,药粉就钻进了伤口里。
黑衣男人的双足本来麻木得毫无知觉,他也看不到苏轻眉在忙活什么,更不知道自己的脚心被开了个口子。
突然,一股钻心的痒从脚心升起。
要不是他连舌头都麻了,他差点叫出了声。
“现在觉得痒吗?”苏轻眉又问。
男人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让自己眨眼。
不能眨眼,眨眼就是向这鬼丫头认输!
男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赌这口气。
“还是不痒?奇怪,应该有感觉了才是。”
苏轻眉又挑了点粉末,吹进他的伤口。
黑衣男人觉得自己连头发根都痒得根根直立,他想咬紧牙关忍住那股奇痒,可就是做不到。
“痒不痒?”
男人终于忍不住眨了下眼睛。
他认输。
他承认刚才这丫头说对了。
痛可忍,痒难耐。
苏轻眉也松了口气:“终于有感觉了,我还以为是我的药粉不灵了呢,感觉到痒就好,等你痒劲儿过了,体内的余毒就会清了。”
她如法炮制,在男人的左脚心也划开了一个小十字口,挤出了毒血之后,洒上药粉。
又是一阵奇痒攻心。
不过黑衣男人现在明白了,这药是在给自己驱毒,她给自己下了那么重的麻药,也真是为了自己好。
否则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抗得住这股奇痒。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