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不能出血,那次车祸对他造成的伤害非常大。那次他从鬼门关走了一趟,然后就把你忘了。
或许,他欠你的,可是你舍弃他走了,他还给你了。”
想象着韩君羽当时的惨状,秦宁觉得自己心脏像是被人挖走了一般,阵阵痛感传到四肢百骸,她紧紧地抓着胸口,张着嘴呼吸,冷汗和眼泪一起往下掉。
疼得她快要无法呼吸。
好几秒,她感觉到窒息。
她真怕自己会就这么疼死在这张病床。
“抱歉,我说这些就是让你有个心里准备,你和韩君羽回不到以前了。以前他爱你,愿意.宠.着你,你做任何事,他都是包容。
可现在他忘记了你,可能心里装了另一个女人,你别恨。”
“我不恨。”
秦宁哑着嗓子说出三个字。
她感觉自己双脚有些僵硬,咬牙忍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肖,肖叔,肖医生,你能给我一点止疼药吗?”
秦宁原本想叫他肖叔叔,可是他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么绝,她只能改称呼。
因为她在叫他肖叔叔,那就是和他套近乎。
现在,他是医生,她是病人。
肖爵一愣,目光复杂的盯着她几秒,叫人去拿止疼药。
“你哪里疼?”
“没事,就是想吃了。”秦宁不想告诉他自己的病情,她不想让他因为自己还是装可怜是博取韩君羽的同情。
她慢慢的移动自己的脚,确定有了知觉,才慢慢的下床。
“秦宁,孩子,”
肖爵听韩君羽说,她怀孕了。
她还活着,那么孩子是否还活着?
秦宁低头不说话,他想让自己离开,现在说孩子的问题也没意义。
更何况,四年前她几次询问韩君羽喜不喜欢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