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面无表情，他的味觉都失去十九年了，想要再恢复，谈何容易。

只是偶尔有些可惜，她吃到各种喜欢的吃的东西塞到他嘴里，他尝不出任何味道。

就如她的喜悦和痛苦，他无法深入的体会一般，这让他有几分烦躁。

……

深夜，韩君羽胃里实在是太难受，起身去喝了杯水。

胃里翻滚，他跑到洗漱间，把吃的那点甜点和晚餐全都吐出来。

他当时吃热冰淇淋的时候，就觉得胃部不舒服，一直忍着，吃了晚餐后他以为就没事了。

没想到他最终还是没忍住，现在把胃里的东西都吐了，这才是舒服了一些。

他双手撑在洗漱台，用冷水洗了脸，想缓一缓再回去，却没想到身后一双手臂圈住他的腰。

转头看着还闭着眼睛的小女人，他微微扬眉，转身抱住她。

“吵醒你了吗？”

小女人摇了摇头，头发乱糟糟的像个小疯子，她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

“韩君羽，你的心跳呢，我怎么没有听见你的心跳？”

韩君羽是斜靠在洗漱台去，她不是靠在他胸膛的位置，当然听不到心跳。

他把她抱起来，让她的小脑袋靠在他怀里，蹭了蹭她的毛绒绒的头顶。

“听见了吗？”

“嗯，是活的。”

小女人乖巧的点头，大眼睛朦胧的微微眯着，显然是还没有睡醒。

“……”韩君羽眼角抽了抽。

他不是活的，难道是鬼吗？

“蠢妞，为什么我不会是活的？”他低声在她耳边询问。

她抬头，缓缓睁开大眼睛，眼睛里还有几分迷糊。

“韩君羽，我刚刚做噩梦，你不要我了，我想走的时候，拉着你一起掉进地狱里。”

韩君羽拧眉，她怎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