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劫谋一样健旺。
湖蓝轻轻走到靛青身边,靛青看他一眼,挤了一下橙黄,给湖蓝腾出一个位置。湖蓝又瞟了一眼他的先生,再瞟了一眼靛青轻声问道:“多久了?”
“两钟头。一个字没说。”
“靛青。”
“在。”靛青忙过去,每一个被劫谋叫到的人都会有福兮祸兮的复杂神情。
“记录?”
靛青露出一种庆幸的表情,他一直有观察和记录的,他从橙黄手上拿过一个本子:“他每天六点半起床,原地小跑半小时。然后洗漱……我们没给他洗漱用具,其实他就是搓脸,吐气,活血,然后看十五分钟天花板,他叫做观天……”
“从两小时前说起。”
靛青翻着他的记录:“十二点吃饭,哪怕是一碗白饭他也吃得很细。一点午觉,睡一个小时,然后起床,整理,洗漱,好像要去见人的样子。然后原地运动十五分钟,然后……就是现在,他会看书。”
是的,客人现在开始看他并不存在的书。
“我们推测他是靠一日三餐来掌握时间,所以特意打乱送饭的时间。我们在半夜三点送去午饭,隔十二个小时送去早饭,半小时后再送去晚饭,没用,他还是该吃早饭吃早饭,该吃晚饭吃晚饭。不给他吃,他也做出吃过的样子小便,他的膀胱都好像也是知道时间的。”
劫谋缓缓说:“我们拿不走他的时间,他的主义也像他的时间一样不可动遥”
靛青沉默,劫谋说的是他没勇气说的事实,他仍然想把他的记录奉给劫谋,但劫谋并没有看。那表示劫谋现在不需要他的记录和他这人,靛青退回。
劫谋再次看着那名共产党人,那家伙翻动着他不存在的书页。
“锁打开。”
一个青年队上前,打开了锁,并且也拉开了门。
客人在摇头和微笑,那只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