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火堆边的两名同乡兵。一个躺着,另一个也躺着,看着天穹,湛蓝的天穹比地面明亮。
就在这天晚上,在这个草原的夜色中,许三多学会了承担,成才明白了感激。
许三多又看见了那个毒贩,像草原的空气一样稀薄和飘忽,很平静。
我永远记得你,永远替你我惋惜,你的生命、我的天真都在同一时间消失了。可下一次我还会那样做的,我是士兵。我也知道从明天开始我永远不会再看见你了。
五班营地的清晨,今天的一切都是繁忙而充满生气的。
晨光下侦察营的士兵正在准备新一天的出巡。成才和他的几个兵正帮忙给战车加油,许三多在旁边帮忙。
"许三多!电话!"甘小宁为了让他看见站在一辆野战通信车上,许三多讶然,那意味着电话来源只能是专用的军队无线网络。"快点,死老A,你队长的!"
许三多醒过神来就飞跑过去。
野战通信车里密密麻麻的电台和通话设备里接出了一个话筒,是军队里那种临时接线就用的话机,通信兵把它一直接到舱门,方便许三多接话。
通信兵:"不知道转了多少线,隔了八座山的单位。"
许三多小心地拿起话机,因为珍惜:"队长?"
"许三多呀,你去的这地方可真没悬念。"
许三多笑得哽住:"是啊是啊。"
"好了点吗?"
"好了。没有问题了,我很快就回去,昨晚我都在想回去。"
他是以从未有过的热情洋溢在接着这个电话。
袁朗在那边干咳了一声:"许三多……公事和私事,我先说哪件?"
"当然公事。"
现在的袁朗看起来有些狼狈,他身后的许一乐,在这间军人的办公室里更加格格不入和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