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方位,迅速又垂低了头,“那个。”
噼啪地痛打着,许百顺显得很快意。
地上散着那些画片,许三多横着趴在长凳上。
许一乐被推过来,许家自小奉行棍子即教育的方针,早已成年的许一乐也只敢形式大于内容地挣扎两下。
许一乐:“我都三十好几啦!”
“三十好几!你给我带房儿媳回来!这玩意会生儿子吗?——脱!”
板子在许一乐屁股上重响了一记。许一乐咬牙瞟着许三多:“他怎么知道的?”
许三多:“我还他四十块钱,他问那十块是怎么花的。”
许一乐愤怒地瞪许三多一眼,转开:“你怎么不打他?!”
得了提醒的许百顺开始左右开弓。
许三多在一片熙熙攘攘中揉揉屁股,在爸身边的砖块上坐下。今天赶集,他们在卖茄子,却显然不如旁边老地主那一拖拉机西红柿的生意好。
永远不顺的许百顺便只好对许三多发着狠:“回头咱也种西红柿!”
老地主:“你今生就是个不赶趟。怎么着?老三这回也招不上兵吧?”
这可是许百顺的大忌:“谁说的?这两天就有消息。”
“你今生就是个面子大过里子。想要的人早通知了,然后军队来人家访……”
几个买西红柿的一下让扒拉开了,许百顺跳到了拖拉机上。
许百顺:“谁通知的?怎么没通知我?”
老地主:“村长呀。”
许百顺立刻成了好斗的公鸡,脸红得如脚下踩烂的西红柿。
县人武部的212在山路边停下,指导员洪兴国拧开军用水壶的盖喝了口,又浇了点水在头上,他把水壶递给史今,史今也是一样照办。
浇上身的水立刻蒸腾成了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