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辣一叠声地催:“说说说说说说。”
我拉了个长调高呼:“累-死-啦!”
然后他们等着我往下,虔诚得连我又往嘴里扒饭时都保持着寂静。
丧门星有些失望,“……啊?两罐猪肉,三个字?”
“累死啦累死啦累死啦累死啦累死啦,够了吧?”我说。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始扒饭。
蛇屁股边吃边说:“害得郝老头子晚上都要做春梦。”
郝老头子叫冤:“我儿子都跟你们一般大了!关我什么事啊?”
不辣揭发他:“等得口水滴滴的,烦啦还不说。这个没正经的死老东西。”
郝老头子继续叫冤,尽管不辣说的也是实情,“这么说我,你们晚上要被雷劈的。”
蛇屁股把矛头指向我,“弹药金贵。雷公要劈也先劈没天良的烦啦。”
“然后是老色鬼郝兽医,他儿子都跟我们一般大了,还想女人。”不辣仍然不放过郝兽医。
丧门星点头,“对。”
郝兽医啐了一口,“呸。”
不辣对蛇屁股说:“屁股,晚上睡得离没天良的和老色鬼远点,给雷公让路。”
我越听着越不成话,决定反击,“雷公他老人家眼神不好,跟咱们炮兵似的又打歪了——你们猜打着谁?”
丧门星问:“谁?”
我瞅着他们每一个人,每个人都准备好被我再损。我想起后边还有一个,我看迷龙,迷龙正低头打算扒第一口饭,被所有人瞅着便抬头瞪着我们。
这时门外有人问路:“大哥,劳动下金口,这里有不有一个川军团?”
我们往那边翻了一眼,一个兵在那儿问泥蛋和满汉的路,这关我屁事,我回头又瞅着迷龙。
他把一整碗饭砍在我们中间,跳了起来,“王八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