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但确实是有意无意地对着我们,迷龙刚往前走了一步,立刻被何书光警告性地指着鼻子,而那支没上药的鸟枪也被人拿走了。
我止住迷龙,“别动!你不知道怎么回事!”
迷龙看了眼我,又瞪了眼何书光,最后看着死啦死啦以寻找一个答案。
死啦死啦很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让他回到我们中间,顺便向我抱了个揖以示谢意,他做这些时像在炫耀他有而我们没有的手铐,“照顾我老弟。”
我知道那说的是他的狗,“倒怕你老弟把我们吃了。”
他乐了,于是低下身揉了揉那条狗的头,他也许说了什么,也许根本啥也没说,但那条狗的反应让你只好把它当人,而且是当一个思维极成熟的人对待,它闻了闻那副手铐,然后用一副悲伤的表情看着死啦死啦转了身子,在人的指引下上了那辆卡车——它甚至连低鸣也没有一声。
反倒是我们人,诸如迷龙、不辣这样的人,需要我一手抓着一个,用言语压制:“别胡来,真为他好就别胡来。”
阿译问:“为什么?”
我看了眼他那悲伤而沮丧,苍白的脸,我动了动嘴,什么也没有说。
而张立宪过来,向阿译敬了个礼,阿译茫然得忘了回礼。
“你说过你是十五期军官训练团成员?”张立宪问。
阿译看着他,说:“……你是十七期的。”
张立宪却并不是来攀交情的,“长官叫你过去。”
叫他去的却并不是虞啸卿,那个一脸庸人相的五旬军人用目光向他示意,虽世故,却友好得让阿译寂寥的心里顿生暖意——那个人戴着上校衔,但你无法从那上头判定他的身份。
阿译立刻颠颠地,带着十七八个疑团过去。
而虞啸卿看了眼已经装好死啦死啦的车,看看我们,如果看车时他还有难以压抑的敬重和惋惜,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