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嘴的王八,他几乎追出我们的视野。
我拿枪瞄着,我枪法还可以,可以把那个一直被云南佬叼着尾的日军干掉。
死啦死啦拦住我,“别打。别打。我看他能跑多远。”
于是云南佬一声不吭把第二个砍翻了,然后一溜小跑回我们正在收队的队形——于是我们回归我们的大队。
我们草草收拾了这里的战场,并打算离开。死啦死啦赶上了那个云南佬儿,他也并不是个喜欢向人表示赞赏的人,但他也从不掩饰好奇,“叫什么名字?”
那个云南佬儿像我所见的山民一样耐劳,背着三支枪和一把刀也看不出疲劳,“董刀。”
死啦死啦瞄了眼那家伙背上的刀,有点儿哑然,“那个……那你弟弟懂啥?”
“董剑。”
“……砍过很多人?”
那位就有些赧,“……这是武术啦……没砍过人,第一次砍。”
面对着一个全无幽默感的人,死啦死啦只好挠头,顺带说些全无意义的话,“回头就要回四川了吧?”
“嗯哪。”
“好走。”
“嗯哪。”
我很高兴看到死啦死啦被人闷得没话说,而死啦死啦也意识到,则不怀好意地看我,我立刻瘸开了。
董刀走了很多次也没走了,就跟着我们混。除了洗澡,他都背着他老弟的骨头,几个小时后,我们叫他丧门星。
这次伏击让两百多溃兵加入我们,即使溃兵也有强弱,强弱以日军斥候是否敢惹为衡量,于是第二天又有两百多加入我们。
当终于到达中缅边境时,死啦死啦已经有了近千人,考虑到我军的编制一向内虚外空,可以说他几乎拥有了一个团。
我们这群伏击归来的人终于赶上了大队,先赶过迷龙的那挂子鸟人,然后是我们大队人马的队尾。迷龙那帮子人频频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