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带着他的英国籍的翻译。
老绅士嚷嚷着:“你答应过我们,你的部下会帮助我们加固防御工事!”
我抢在那位英国人之前给翻译了,我不是绅士,“他要我们帮忙加固防御工事——我去叫人?”
死啦死啦拦住我,“不,谁都不准动窝。我的团需要休息,都累成灰孙子啦。”
于是我们都坚持着不动了,我看着他,迷龙也看着他,我们几乎是感激的。
是的,我们都快累散架了。我们只是想替他分担。
于是我几乎是温和地跟他说:“你没有一个团,只有三百多败兵。”
死啦死啦坚持道:“我乐意,就是我的团——告诉老绅士,我们不是来加固防御的,我们不是泥水工,是军人,我们休息好了就主动出击。”
“我们……”我没译下去,因为我刚意识到那位一秒钟前还让我们感激得不行的家伙在说什么,我转头看着他,迷龙也看着他,我们都在讶然。
“……疯了?”我没有改过来,这个词还是用的英语。
老绅士也道出了对他那翻译译出内容的看法,“疯子!日军多得像会移动的森林!”
“是啊,日本人疯了,两个小队就敢袭击机场,对付这样的疯子,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十个人就敢袭击他们的联队——我的团可有三百人。”他笑吟吟地说,确实,这样胡来的战略不大可能用军人的一本正经说出来。
我只好瞪着他。
老绅士在再度得到他的译文后掉头就走,:“上帝,他们要自杀,我要去联系他的指挥官!上帝保佑这该死的通讯,让我赶紧联系上他的指挥官!”
我向死啦死啦说:“他说我们自杀,他要去联系咱们上峰。”
死啦死啦向老绅士的背影嚷着,其实他根本不在乎对方能不能听懂,“跟自杀对着干,我这是降低伤亡的最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