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火柴烧完还是看我们的杂耍。
虞啸卿:“…你还是要跟着他?”
我:“从来就没人跟过他。我们都只是受够了浑浑噩噩,还有你习惯了的颠倒黑白。”
虞啸卿于是更使劲地拧我的手:“撒手吧。我当这事没发生过。”
于是我更加紧紧抓住那把可笑的小刀。尽管手腕被拧着,虞啸卿也许拿手指都能把它从我手里弹倒地上。虞啸卿叹了口气。抬起了脚,打算把我的整只手从手肘上踩断——他不喜欢输。于是我万事皆休地看着我的团长,火焰已经快在他的手上燃尽,万事皆休。
虞啸卿那只脚一直没踩下来,最后轻轻落在我的身上。我瞧了他一眼,瞧见他一脸的空洞。
瞪着空空洞洞的墙。他腰上地枪套已经打开,张立宪拿那枝枪顶在他的头上,张立宪在发抖,还眼泪汪汪,但绝对不用怀疑他会开枪。
张立宪:“求您放了他们俩,师座。如果我顶着我自己有用,我就顶着我自己了。”
虞啸卿:“我脚底下踩这个造反,我刮目相看,因为他是他的人。你就万死莫赎,因为你是我的人。”
“我们一直都是您的人。一直到小何在您那里都看不到希望。”四川佬哭兮兮的,可说的话真解气,也不知道在他心里打多少转了:“您现在很弱,您都怕一个人呆着,可又恨我们。你装成什么都踩在脚下。可踩着他我也没看出您的愉快…您已经做过亏心事了,我是不想您为了那点亏心事成了怪胎。”
虞啸卿不再空洞了,他直气得发抖了:“好极了…好极了。”
我忙着从他的脚下挣出来,而张立宪还在那里中心栗六地:“等他们走了我会给您一个交代。”
虞啸卿:“打烂自己脑袋的交代吗?我没空去看你的尸体。”
张立宪:“…您也没空去看小何的尸体?还是您这辈子反正会有几千几万个小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