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用得着喝成这样吗?”
那小子把颗神智不清的头顶在墙上,却仍没忘扯着烂嗓子冲我咆哮:“不帮忙就走人!”
我:“帮你帮你!——怎么帮?!”
死啦死啦:“…水!”
我摊摊手走开,那就找水吧。
死啦死啦:“…很多水!”
我:“够你在肚子里养塘鱼。”
我用从老乡家借的桶把那半桶水拎过来时,死啦死啦就真让我有点发傻了,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毫无必要地扒拉开阿译,又毫无必要地扒开我。他的眼睛里全无醉意,但是很疯狂。
然后他家伙扒拉在水桶旁边,我装了半桶的结果是他脖子再押长两倍也够不着水面,于是他把整个桶端了起来,我们以为他要倒自己头上,可他却是不折不扣往自己嘴里灌。
我:“嗳?…嗳嗳?!”
阿译:“…好像…”
我没空去理他的吞吞吐吐:“…喝了那么多的酒就不要再喝那么多的水!”
阿译:“…好像不是喝酒…”
我们看着那家伙咕咚咕呼,连肚腹都看着在衣服下鼓胀起来,然后他摔掉了水桶,我不知道一个人喝那么多水后怎么还站得起来,但他摇摇欲坠地站了起来,站起来又倒了下去,不是摔倒的,他把刚喝胀了的肚腹担在桶上,承压着,然后又一次去挖自己的咽喉。
我和阿译真有点傻了,他这回又吐了个翻江倒海,好处是终于不用吐胃液了。
阿译:“…真的不是喝酒…”
我终于开始嗅着这空气里一直弥漫着的一股怪味:“臭…”
阿译:“…大蒜味?”
那家伙站了起来,摇摇晃晃,走出去几步,然后扑通倒地——这回真是自己摔的。
我们扑了上去。扳开他的眼皮,先触到他体温绝不正常的皮肤和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