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看着我们。发一个超然的冷笑,我们没别的好看,也不能总遥望我们没种去的迷龙之家,我们只好看着它。
阿译就抚着猪头伤心地发痴:“故国神游,猪头应笑我,早生华发。”
他又认真又伤感得没有一点玩笑的意思。离得老远地张立宪只好对着脚尖抱怨:“荒唐。”
这真是让人受不了。我跳上去就给猪头劈了两个大嘴巴子:“荒唐!连你都来骑在我们头上了?小太爷炖了你!”
我期待哄笑一下,可没有笑。只有人可怜巴巴地在看着我。
克虏伯:“…一点也不好笑。”
丧门星:“你不行的。迷龙其实从来也不逗人笑,他只是逗自己开“心。”
我:“…好吧。迷龙死啦,我们没地方去啦。我们也没种去敲寡妇的门——那怎么着?戳在这里做牌坊?”
我们就接碴儿发呆。
我们想去敲迷龙的门,一心想着迷龙,可看到门才想起会是谁来应门——老天,那是又一个南天门。
死啦死啦忽然开始嘀咕,那德行好像在跟自己嘀咕:“总不会没地方去吧?”
我:“哪里有地方去…?”
他没瞧我,倒在瞧张立宪,我顺着他眼光瞧过去,张立宪倒在瞧我,见我头转了过来,忙装作全世界他最关心的莫过于他的脚趾尖。
我当然是醒悟了过来:“…门都没有!”
死啦死啦:“小张,你的带路。”
张立宪就嗫嚅,小孩子放鞭炮,又想又怕:“门…都没有。”
死啦死啦:“还有谁认路?”
就有阿译和余治一起举手,我和张立宪瞪了过去,他们就放下手。我们沉默,犹豫着,确实,在禅达我们已经再没有别的去处。
我们那只已经偃旗息鼓了的可笑队伍近了那道门,我和张立宪被人拥在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