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啦死啦终于整理好了自己,能把那打磨了三十八天的破布整理到现在的样子,他倒也真有点做巧妇的潜力,他从那屋里走了出来,站住。对我们视若无睹,只看着天边。我们于是也顺着瞧了过去,微亮中已经见出薄薄地晨曦了——迷龙的时候到了。
死啦死啦向小猴招手,小猴愣一下跑了过去,他一定还想把刚跟我说的话重复一遍的,但还没开口死啦死啦便把他搂了过去,然后顺手把他的佩枪扯了出来。
小猴退了一步,有一种有人要反的惊惶…可是我们反了又能跑到哪里去呢?死啦死啦扬了扬那枝勃朗宁,向小猴苦笑了一下。
死啦死啦:“借来使使。”
小猴:“师座的命令是…”
死啦死啦:“谢啦。费心了。”
小猴只好让开了,一边犹疑地瞧我一眼。他一定觉得我们串通过了。
然后死啦死啦走向了帐篷,离得老远就听着迷龙驴腔马调地扯了一嗓子。死啦死啦站住了,看着我们,我们无声地干笑着,脸皮却像在苦水里浸过。死啦死啦有些悻悻,他当然是会意地。
后来他掉过头,看着晨曦。那玩意已经很明显了——你漂亮没错,能不能换个别处去耍你的漂亮。我在心里恨恨地对晨曦说。
死啦死啦提了提气,背着我们,我们都听见他提气的声音:“老子地军营里怎么会有女人?!”
我们有点哑然了,但也许这样最好,声震四野,迷龙的帐篷里顿时没了动静,正跑得高兴地雷宝儿一头找了个安全地带扎了进去,过了小半晌才敢露头。
一下子就安静了,夜色也瞬间变做了晨光。我们呆立在那块,听着那两口子在帐子里收拾,迷龙又嗳嗳嗳地在哼,搞不好还毛手毛脚了一下,因为我们立刻听到他老婆忍着的笑声。
后来帐篷的帘子动了一下。我们立刻低了头,看着地面。我呆呆地看着我那条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