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吓了一跳:“林督导,快把他弄走!有伤风化的!”
阿译连忙把雷宝儿连哄带抱地搞走了,张立宪还在那诧异:“伤什么风化?”
我:“办事呢。”
迷龙又在那连哼带吼地浪:“…风吹树摇摆哎哟。猜一猜呀猜一猜,猜一猜呀猜一猜…”
而张立宪如在云里雾里,怪不得他,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无法联想到那丫地在干什么:“办什么事?”
我歪了头,瞪着他,干咧了咧嘴,很想笑,可又想哭。
张立宪终于猛醒了就狠拍脑勺:“…喔…喔喔喔喔!可他腿断了呀。”
我:“他手脚都断了怕是还能照常干这事…不过用什么法子,也只有他那色鬼的脑子才想得到。”
张立宪就笑了一下,笑得比哭还难看。后来我们就呆在那里,听迷龙断断续续地唱着歌。有时他碰到了伤腿,就痛得一下子把调门全跑了,有时他没怎么痛可也跑了调,那是什么缘故我们这些鲁男人倒也自知,只是这里一大半人嘴上不干不净,见了真招反倒不好意思说出来。
黑黝黝的。死啦死啦屋里一灯如豆,也不知那屋都快被他砸残了怎么还能留下个灯。迷龙帐篷里那顶气死风调得光很低,连个映影都没有,我们就傻子一样或背着,或面着那顶帐篷。
看来我们今天只好这样等待天明。
恃功自傲,抢械行凶——军部判下这天才的八个字,根本用不着原告到堂。八个字一定来自唐基那种天才的脑子,轻轻便抹掉了不得不认的显赫战功,一个恃字,一个抢字。迷龙现在罪加三等。
小猴在我身边心猿意马地转悠,我看了看他,我对他倒没有恶感。
小猴便笑了笑,来自那种尽了力,于是也安了心地人。然后他悄声地:“你能不能去跟团长说…是师座带地话。”
我:“还有什么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