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轰炸和高炮的射击声中大眼瞪小眼地看着。
我父亲:“了儿,这些日子,你上哪里去了?”
我:“没去哪…哪也没去。军务繁忙,繁忙得很。”
我父亲:“…要反攻了?”
我:“反攻了。嗯,反攻了。”
我真的是很想哭泣,但我没哭,我只是尽力张开了双臂,把他们四个人——不,五个,连同迷龙拥抱在一起,迷龙也在做同样的事情,我想他有同样的感触,抱着所有人,同时…还不忘一颗狗头在他老婆身上蹭。
迷龙老婆就推着迷龙的头:“说了没事的。非得把我们弄出来做什么?”
迷龙就唏嘘着:“真以为见不着你们了。真以为完犊子了。”
迷龙老婆就改推丫脑袋为拍丫脑袋:“好啦。乖啦。”
迷龙忽然就大叫起来:“呆这干啥?”
我只好瞪着他:“你说呆这干啥?你拽出来的呀!”
迷龙:“这屋里有墙,比咱们能扛炸弹皮啊!”
我:“你拽的呀!”
那厮的挠着头,看着盘旋于禅达上空的阴霾,它是死神也许没错,可是离我们很远,又有一架敌机冒了烟,而迷龙家门外的高炮也通通地打得滴水不漏一我也不知道高炮是怎么个打法,但至少让人看着很有信心。
于是迷龙的理性和记忆便都恢复了:“我那一袋子呢?谁拿啦?真金白银的卖命价啊!”
我:“我偷啦!”
迷龙老婆:“你扔屋里的?是什么东西?”
迷龙也不说:“呆这干嘛呀呆这干嘛?回去回去。”
他就把人又往屋里涌,我气了个半死,瞪着:“迷龙!”
迷龙回头,我冲他比了个小手指头。
迷龙:“嘿嘿,嘿嘿。没事,没事啦。我去给他们垒个防空洞。”
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