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无误写着攻击立止,这命令来自上峰,上峰的上峰…”
虞啸卿:“你他妈的只管给我上到天上!我要的还是解释!”
唐基:“家母你也是认识的。从小没少抱你,现在已经作古了。”
虞啸卿不知道该抱歉还是该让自己的怒火再上一个台阶:“…解释!”
唐基:“虞侄。”
虞啸卿:“叫我师座!”
唐基,一脸父辈的宽和,一副“你又做错事”的表情。
虞啸卿:“一叫那两字你就又那表情——‘你又做错了事’。”
唐基:“错是早就错了,早过界了。可怎么样呢?这是乱世,说的是为人之道,不是什么枪配什么子弹的准数。你是虞家的长子,虞家的长子就是要桀傲行事的,只有人错你对。我来这也不是要你听庸才的使唤,那我也成了庸才,我来这是要所有人觉得你对,那就先得搞明白一件事情,对错,无关紧要。”
虞啸卿现在反倒平静些了:“千军万马就要去粉身碎骨——你挑这时候来教我做人,所以…我该毙了你吗?”
唐基:“虞侄,虞侄,你要的又何尝是个解释呢?解释你自己心里早有,日军已经是必败无疑,这仗又何尝要你我来决出胜负?想想上回的滇缅之战,是什么成就了你?”
虞啸卿:“这是军人之耻,被一场败战成就。”
唐基:“或者你愿意做你麾下的川军团长?他的人叫他什么来着?死啦死啦。舍生打死,全无威严,倒被身边人看作个活该去死的小丑。你愿意做他?”
虞啸卿:“我愿意做他啊,我发梦都想做他。我现在百倍千倍一万倍地想做他,因为他在上边。听见没有?你听见他没有?我在这里跟你扯皮。听见没有?这个你听得见——我们都只听得见自己!”
唐基歪着头看着虞啸卿,几乎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失望。虞啸卿梗着,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