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上它们一直让我离我想要的生存更远。
我前边是没边的黑暗和最狭窄的空间,后边是人渣和精锐们的磕碰、叫骂、埋怨和尚未及扩大的互相殴打。
“再推小爷一枪把你串**串子!”
“吓死我啦!老子可不要跟你们这种臭肉串在一块!”
“老子现在欺负你不算好汉!老帐新帐等出去了一笔算!——他妈的,你再放屁!”
迷龙放响屁。
阿译的声音远远地可怜巴巴地传来:“把老鼠关在一个洞里都不会打架。”
不辣的声音也远远地传来:‘说这话的就是个老鼠虱子。”
我听着,疯狂地爬行着,碰撞着。
顶住,挺住,什么都不要做只要挺住。什么都没有至少还有个尽头,就算没有,死亡总也是个尽头。我是只被人类捉弄的老鼠,屁股上浇了点着火的老鼠。我的团长告诉我前边有个头,他从来不值得信任,但就像天与地总也要分个上下。一个老鼠洞总也要有个尾和头。
然后我重重地撞上了那玩意——一个油桶的底,听声音是实的,也就是说它那边就接着土,没有尽头。
我愣住,全身的细胞都已经凝结了,强撑的理智也就到此为止,我又玩命地往前推撞了一下,除了那个实打实地声音什么也没能听到然后张立宪就像一个被推着屁股的玩具火车,猛地向我撞了上来,我在桶壁被他和他后边所有的人挤压着。要被挤出肺里所有的空气,以及我最后的理智。
张立宪:“走啊,走…”
我开始尖叫,那样的尖叫一定吓死他了,就在这样一个能弄死人的空间里。一个男人用着女人都达不到的尖利声音,做着没有任何意义的嘶吼,然后被传荡回来的声波弄得更加疯狂。
张立宪:“聒噪你个锤子,快点…”
我尖叫,然后爬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