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他亢奋得要死,“放狗屁!阴间啊?天打雷劈,干了这个不孝子吧。他判他爹妈死刑。”
我:“清楚点说话。我是要去他们死在一起。放你一百二十个心,我不会在沦陷区芶活。”
死啦死啦:“你都逃兵了。死活关我屁事?风雷电火,太上老君疾疾令,再落个炮弹也行啊,干这个王八蛋。”
我警惕地看着他在那块玩着枪,拿着枝汤姆逊冲着对岸,口头上哒哒哒。他要真扫几匣子弹过去我也不奇怪。
我:“别跟我说什么大义,别说有朝一日咱们把他们从日寇铁蹄下解救出来。很多事我都忍了,连你我都忍了,这种事忍不了的。还有你不知道我父亲是个什么样的臭硬脾气,他在日占区一星期也活不下来。”
死啦死啦:“我没说呀,我有说吗?还有看着你老弟我还不知道你爹是个什么脾气?可是关我屁事。”
我想着怎么回嘴,可是门口暗了一下,丧门星晃了进来。
丧门星:“都叫齐啦。”
死啦死啦:“走走。”
他掉头就往外走。我楞了一下,窝窝囊囊就往起里爬,我跟着他。
我在战壕里追着他们。那家伙头也不回。丧门星也头也不回。
我:“要干什么?什么齐啦?”
死啦死啦:“不干什么,什么也不干。别跟着,我没说三米以内。”
我就跟着:“谁听你的三米以内!要干什么?”
死啦死啦:“国难当头。忠字已经很掺水了,孝字上不好再打马虎眼了吧?”
我:“少装。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你在发痒,浑身上下的痒。这痒跟孝字可没相干。”
死啦死啦:“嗯嗯嗯。礼义廉耻,痒死我啦。”
我:“痒死你个犊子!是人家挑剩下那点美国货让你发痒!”
死啦死啦:“哦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