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啦死啦:“就这个吧。”
我们就七手八脚地把炮拉到他说地定点上,射击孔是现成的,我们由克虏伯的意思把炮管子从那里支出去,然后似乎就一切大吉啦。
克虏伯呻吟着:“有炮啦。”
我们便哼哼着:“嗯嗯,炮都有啦。”
“了不得啦。炮灰团有炮啦。”
“走吧走吧。干点啥?”
克虏伯摸着他娘的炮,也舍不得走。死啦死啦盯着那炮,也没要走的意思。
死啦死啦:“没光瞄,你怎么瞄?教教我。”
克虏伯这会是沉默是金的行动派,二话不说,打开炮膛的身手以他那躯体来说也堪称利落,他从炮管里瞄着,一边摇着射界。
死啦死啦就看着:“能准吗?”
克虏伯:“好在也不远。打不动的东西还行。”
死啦死啦:“你给我瞄住那个看看。十一点半那块,嗯,瞄那丛草枝子。”
克虏伯不含糊,摇几下就瞄住了。死啦死啦看了看。
死啦死啦:“瞄好啦?准啦?”
克虏伯:“好啦。我瞄的没跑。”
死啦死啦看了看也就不看了,不知道在琢磨啥,我们就很新鲜地拥上去看,毕竟我们没几个人从炮管里看过外边的世界。
迷龙:“嗬嗬,小鬼子扭大秧歌呢,老子屁股也痒痒。”
蛇屁股:“去啊去啊。没人挡着你。”
死啦死啦似乎刚想起什么似的:“我说克虏伯,一装炮弹炮管子就堵住啦,你怎么拿炮管子瞄啊?”
克虏伯:“瞄好了就定住了呀。打一炮瞄一发。”
死啦死啦:“没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