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也可以唱他们的歌呀。要是你会的话。”
阿译抓狂地跳跄着:“我不会说日语啊!”
我:“那就没办法啦。这事上他们一向比我们上心。”
但阿译忽然想起什么来了。猛敲着自己的脑袋,他那头头发一会被敲成三七,一会开成四六,一会中分。
阿译:“我唱!我唱!”
然后那家伙掏出个铅笔头,翻出张破纸,找了块石头片子垫着,就在双方的射界这内坐下来猛写着,我该庆幸今天一片和气,否则他早成漏勺。
从我们的阵地里漂出来的歌声是这样的:
“滑泪喇娃尾恩那鲁鸟独莫诺欲
太达衣嘛妹萨妹对退扑鸟华司对欲…”
西岸已哑然,显然我们唱得并不那么离谱。
我拿一块油布遮在头上。遮阿译的口水,那家伙还在失控中。拿着他刚写的破纸片,用哭嚎的嗓子念一句,战壕里的傻瓜们便跟着嚎一句。
阿译:“阿那他额!司对娃他喇!”
我们:“阿那他额!司对娃他喇!”
阿译:“滑他库司漠司对娃!”
我们:“滑他库司漠司对娃!”
阿译:“娃泪刺右库尾基塞基鸟库古思诺漠独海!”
我们:“娃泪刺…?”
蛇屁股:“太他妈长啦!”
阿译便去找刚才被他过于一气呵成地一段:“右库尾基塞!”
我们:“娃泪刺右库尾基塞!”
我趁着阿译没那么口水横飞的时候连忙发问:“啥意思啊?”
阿译:“不知道啊!…好像是叫他们投降的意思!”
我:“你不是不会说日语吗?”
阿译:“我不会啊!我知道点音,刚把音都默写下来啦!”他在他的纸片上找着发音:“基鸟库古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