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牙子旁边,继续他已经持续了几月之久的战争。
稍顷工夫,他对峙的那院门开了,冷黄脸端了托盘,两碗茶,迎着我们出来。
冷黄脸:“来啦。”
迷龙:“来啦。烦劳你照顾我家东西啊。”
冷黄脸:“好说好说,混也混个君子人嘛。军爷喝口水。”
冷黄脸这回和上回浑然不同。上回如对贼,这回如待客。
迷龙一口喝干了,这小子会喝屁的茶,嘴里还嚼茶叶:“呀,你大哥忘加唾沫了。”
冷黄脸便冷冷黄黄地讪笑一下:“说笑啦。”
我:“好茶。”
迷龙:“啊?好茶吗?这小子每回都给我泡草帽圈子!”
冷黄脸便又冷冷黄黄地讪笑一下:“说笑啦。”
迷龙:“嗳呀,大叔。都上好茶了,是不是咱这事有得转了?”
冷黄脸:“转什么转?没得转。”
迷龙:“那您请回。蘑菇咱接着泡。”
冷黄脸:“转是没得转的。可有人想请你的工。”
迷龙:“老子吃官粮拿军饷,快活得流油。谁请得起我?”
我瞪着冷黄脸那个竭力隐藏着什么的表情,老小子还是半死不活地惹人生气,可眼都快眯了。
我:“请他干啥?请他拆房子吗?”
院子里就又有个老家伙的声音:“六福啊,你跟人好好说了吗?”
冷黄脸便立刻换了个暖到不得了的神情:“好好说!我正好好说呢!”
迷龙便立刻占了多大理似地嚷起来:“好好说个屁呀!他拿老子们逗着玩呢!”
拐棍子在地上戳了一下,冷黄脸立刻把腰哈到一个我们以为他这年龄的人绝哈不到的程度,迷龙呵呵地乐,但院子里那尊佛出来的时候,我们立刻很想逃之夭夭。
——那是我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