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又一轮的追逐。
我放开了捂着脸的手,我在怪笑,只不过是在模仿着哭声怪笑。
无人喝彩,只有我自己惊讶地听着,原来我还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谁能说清自己出生时的发声是哭声还是笑声?
支着锅,架着火,蛇屁股把能找到的野菜、杂粮米什么的都加进了锅里,豆饼拿枝打通的竹筒玩命地吹火。我们四仰八叉地等吃。
死啦死啦过来时拿着一只野兔,蛇屁股很挑剔地看了看才拿去开剥。
不辣:“才这么点?打狗肉好啦,狗肉还够饨一锅呢。”
死啦死啦:“炖你好啦。就这点还是狗肉叼到的。”
我:“它干吗不叼一头牛呢?这耗子还不够我一人吃的。”
郝兽医连忙到蛇屁股刀下去看,他有最差劲的眼力劲儿,“是兔子吧?”
蛇屁股:“是耗子,大耗子。就这眼神还救死扶伤呢。”
迷龙:“我要回家。”
我们眼神怪异地看着他。他如果这样直楞楞地说出来,那一定是最想要的,而且是要得不打折扣的。我们眼里炽热燃烧的叫作妒嫉,而死啦死啦拍了拍狗肉一屁股坐下,一脸冷漠。
丧门星:“你又要去呀?”
蛇屁股:“你回去很多次了嗳。”
迷龙:“老子要进货。”
克虏伯猛省:“能吃不?”
不辣:“吃屁吧。他进个鬼的货。”
豆饼:“嗯!嗯!”
我:“哼哼。”
迷龙便把眼瞪得亚赛牛眼:“哼哼什么?!你以为我回去跟老婆同床呢?老子几个月没办事了呢!”
我:“我四年啦。”
郝兽医:“我二十多年啦。”
豆饼:“啥叫办事?”
我们只好抓耳挠腮地看着他。丧门星鹦鹉学舌地叹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