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会…就滚成汤圆咯。”
死啦死啦于是总算拉了他一把,“登了顶就有你们一直想看见的东西!”
我拒绝了他伸过来地手。“想看见是失望他妈。
比如说前不久居然想看见你这件东西。”
“这回绝不会失望。”他保证。
这样的肯定简直已经达到了诡秘的程度,居然让我们有了一些继续往上爬的劲头。
死啦死啦像一个巨大的爬行动物一样在泥土、石头和灌木中拱动,并且让我们保持同样的姿势,跟他拱向一大丛足以遮蔽我们全体的树丛。
他边拱边提醒大家:“小心点儿。几千个枪炮瞄着,谁出事,今生也不用下山啦。”
这已经是山顶,我们在林叶中什么也看不清,但即使雨还没停,我们仍能听到巨大的水声,那熟悉得很。来自怒江。
我们在他制造的紧张氛围中爬着,然后那家伙忽然毫无先兆地站了起来。在这灌木甬道中首尾失应,以至我们在他身后撞成了一团。
我愠怒地瞪着他,“你至少先给个口令啊!”
“别看我。看南天门。”他说。
我忽然觉得他的神情很怪,怪得让我立刻打了一个寒噤,他倒好像在另一个叫作冥府的世界,看着掰不开的生魂们前仆后继地趟过冥河。
他站起来是因为这里的枝丛已经足够遮掩我们了。于是我也站起来,爬着并不舒服,那二十几条也参差地站起来。
扒开拦在眼前的枝叶就能看见南天门,于是我们扒拉开枝叶。
于是我们看见南天门。
南天门很大,几乎有横澜山和祭旗坡加起来那么大,那也就是说它很高,整条的怒江一点儿没减下它横山断云的气势,从我们这个角度上看,它像是洪荒混沌里冒出来的怪物。
惊着我们的不是这些,是在山上忙碌的那些小点点。乍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