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菠萝塞到嘴里,榕榕诡秘地指了指下面,“——他从这以后可能没法再生育了,哈哈哈哈,你说好不好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小贤配合地干笑:“哈哈哈哈。是挺好笑的。”其实毛骨悚然。
榕榕转而情深意长地说:“你知道吗?子弹划过我脸颊的那一刻,我在想什么?”
小贤摇摇头。
“我想到了你,贤儿,”榕榕说着去摸曾小贤的手,小贤还来不及享受温存,榕榕突然猛拍手,“对了,你最近有什么神奇的历险,说来听听?”把小贤的精神扯得七零八落的。
“好的,”小贤清清嗓子,声音变得鬼祟,“一次,一次,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当时我记得很黑,真的很黑。我在地铁站里……‘嗖’地一声一辆地铁停在我面前,我走了上去,突然‘叮’地一声,地铁门‘哗’关上了。”小贤的拟声词使用频率在榕榕的带动下,也变得很高,“你知道吗,那辆可是末班车啊,整节车厢只有我一个人……这时我的电话‘滴铃铃’响了起来,我连忙接起来,对方却挂断了电话……”
榕榕意犹未尽地说:“后来呢?”
“说出来你真的无法想像,后来……”小贤还在卖关子,“我居然安然无恙地到家了。你能相信吗!我活着回来了!”高兴地为自己庆幸,仿佛劫后余生。
榕榕忍不住笑了,但不是庆幸的笑,而是觉得很搞笑。
酒吧里听故事的所有人都发出了嘘声。
一菲冷嘲热讽地说:“这就是你的神奇历险——贤儿?”
宛瑜同情地说:“榕榕也挺不容易的。”
美嘉也学会了拟声词的使用:“她听了这话有没有‘PIU’喷鼻血?”
小贤不服气地反问:“我就是喜欢平静的生活不行啊?不是每个人的经历都可以拍成《午夜凶铃》的OK?……而且那天地铁里真的很吓人你们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