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冷,我甚至懊悔被警察解救,如果我们现在还在徐二炮手里,我敢肯定栾冰然还会爱我心疼我,为我撕心裂肺掉眼泪。就算是两只耳朵都被徐二炮割掉,我也在所不惜。昨夜一夜没睡,后来我想明白了,我和栾冰然没有相爱的基础,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才有几天,而且我是一个不久于人世的人。爱了又能怎样?如果爱了,只能给活下去的人徒增痛苦。想到这一层,我也就释然了。
采访地点被安排在一个五星级酒店的大会议室,前来接受采访的,除了我之外,还有魏党军、杰克、露丝和栾冰然,我们五个人坐在台上,台下坐满了记者,还有长枪短炮一样的摄像机和照相机。而且,我的前妻带着我儿子也来了,他们娘儿俩坐在第一排,前妻不停地对着我微笑,还伸出大拇指。她的嘴型好像只说了两个字:牛 !
采访进行得很热烈,基本都是其他四人在说话,我羞于标榜自己。虽然大多数记者都是对着我提问的,可我总是把话题撂给大家,尤其是善于说场面话的魏党军,简直是左右逢源如鱼得水,不遗余力地夸赞我这个前下属。采访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有一个很鸡贼的女记者问我:“余先生,请问你怎么会有地下贩卖人体器官组织的联系电话?”
我说:“我从网上搜的,跟其中一个人通过QQ联系,所以有了他们的电话。”
鸡贼女记者又问:“你一个普通市民怎么会跟犯罪组织有联系呢?”
我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而其他人也无法替我回答这个问题,现场瞬间变得尴尬,所有记者都竖起耳朵听我的解释。我相信,此刻现场的摄像机和照相机肯定都把镜头推上去,正在给我面部特写。主持现场采访的冯所长急忙给我打圆场,说是余先生身体不适,宣布采访到此结束。现场开始有些骚乱,这是很多记者因为不满发出的声音。其实,我现在有很多应答备案,每一条都能帮我渡过这一关,例如是对方主动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