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帮我找到一份好工作,所以,我加入慈善会的最初目的不是做公益,而是为了找一份有前途的工作。”
徐二炮对栾冰然的小阴暗有些失望,他转而望着我说:“该你做选择了,你准备保谁?”
我趁机一把搂住身边的栾冰然,我说:“我当然是保我的女朋友,其他人,我就是逗他们玩的。”
我感觉到栾冰然挣扎了一下,但是等我把话说完,她就用双手环抱住我的腰,把整个身体紧紧贴住我。那一瞬间,我觉得死是一件很值得的事。我在想,怪不得美国人那么喜欢做英雄,成就感催生的肾上腺素肯定是做爱高潮时的数倍,这个时候就算是把我阉割了、凌迟了,我也觉得在所不惜。阉割、凌迟……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匡扶正义的人”今晚没有被警察抓住,如果他真的带钱来买器官,我岂不是把另外五个人活活害死。杰克和露丝单纯得像两个傻 ,而且看到我和栾冰然不在帐篷里,主动前来找我们俩。魏党军、梁安妮和赵觉民虽说人品次,但也罪不至死。想到此处,我禁不住后脊梁冒出冷汗。
魏党军说:“我就知道,这孙子是在耍我们,不过也无所谓了,迟早都是要死的,早死一会儿,晚死一会儿,都是死。”
徐二炮把手枪插进腰里,掏出刀子,看着我说:“你想怎么死?”
我说:“我有一个更好的建议。”
徐二炮问我:“你他妈的哪来的那么多建议?”
我说:“从头至尾,我的建议都是对你利好的建议。”
徐二炮用刀子在我脖颈子上比画一下:“你说给我听听。”
我说:“自古以来,不管是有没有信仰的人,都不应该杀伤人命,杀的多不如杀的少,杀的少不如不杀。”
徐二炮问:“你要说什么?”
我咽了一口唾沫,接着说:“我是你今天晚上必须干掉的,加上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