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我他妈的禽兽不如,我只配给禽兽们做药引子。”
于是,我便把那天下午我和梁安妮干的勾当,添油加醋地全盘托出。反正我他妈的没几天好日子了,所以我不怕说实话。魏总经理叫魏党军,我总是担心有一天,会有人喊他党卫军。魏总经理听得瞠目结舌,半天后站起身来,握住我的手说:“我在商界驰骋了将近三十年,会做生意的人见得太多了,可从未见过你这么诚实的人,今后,业务部的工作由你来抓吧。”
我说:“我业务能力不行,还是由吴安同来干吧,我可以辅佐他当个副主管。”
魏总经理说:“诚实做人,踏实做事,不图名利,举贤唯能,你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最后,魏总经理还不忘叮嘱我几句:以后要多向他汇报业务部的工作,说把我看作是自己人。
从魏总经理办公室出来,我就看到了在一旁束手恭立的吴安同。他迎上前来,双手紧抓住我的双手,像是油画里井冈山会师般的庄重,眼里泛着泪花小声说道:“我都听到了,我都听到了,你这个兄弟我认定了,你想嫌弃老哥都不行!”
我在心里嘀咕说,我要不是得了绝症,孙子才让贤呢。我得赶紧捞点钱才是实惠,副主管的薪水加上接手吴安同的客户提成,我在这里多熬一个月,至少多拿两万块钱。干那个劳什子主管干吗,我凭什么操那个闲心,撑到年底拿到年终奖,我就旅游度假去了,死哪儿算哪儿,青山不幸埋废物,何须马革裹尸还。
我终于把车开到了丈母娘家的楼下,下车后才发现把车停在了我小舅子的悍马旁边,货比货才能看出来,丰田车显得有些“迷你”和寒酸。我小舅子跟我同岁,但他跟我说话的口气像是我的长辈,后来发现他对他妈和他姐姐说话都是那个德行,我也就权当他是放屁了。他跟他老婆先后辞职下海经商,依靠我岳父的关系,生意做得跟满地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