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份也捐了吧!你说,贫困山区那些孩子们会不会天天念叨我方继这个大善人?”方继得意大笑。
“施恩不图报,好事不留名。你的性子太过恃功骄恣,不好!”三土正色凝声道。
“哈哈……我就是我,起码我能活成我喜欢的样子!你,可以吗?”方继邪魅大笑。
“也许吧!我不行!我肩上的担子太重,做不到如你这般游戏人间。”三土苦涩摇头一笑。
“我担子貌似不比你轻,我头上悬挂着无数把隐形利刃。
它们随时会掉下来取我狗命,可那又如何?我不照样是我?”方继眸中信念坚定不移。
“是啊!那又如何?我面具戴久了,摘下来也回不到最初了。”
“其实你现在这样也挺好,不骄不躁、正义凛然。”方继轻笑。
半个多小时后。
一位六十来岁的溙国男人,一身西装革履,脸上肥肉有着一道长长的刀疤。
手持佛珠大笑着走进来。
“哈哈……听闻二位赌圣在鄙人赌城大显神威,鄙人听后赶紧赶了过来,二位没有久等吧?”奥森用不太标准的汉语说道。
奥森最大的买家就是华夏人,经常与华夏大佬谈判,不学点汉语怎么能行?
“久等倒是没有,只是在下不明白,巴鲁赌城开门做生意,为何禁止我下注?”方继故作一脸不甘。
“真是抱歉,鄙人听手底下的人说,赌圣你仿佛可以看穿筛盅,所以,他们才不敢贸然让赌圣玩下去。”奥森赔笑道。
“哦?我若说纯属是运气,奥森老板怕是不会信咯?”
“真是运气的话,那赌圣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奥森轻笑。
“奥森老板,现在你来了,那我是否可以继续玩了?”方继笑问道。
奥森闻言,有些踌躇,半晌才道:“巴鲁赌城那些对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