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二女同时拒绝方继给的瑞士金卡。

“我们还不缺这点钱。”柳若笙冷冷道。

方继闻言，也不坚持，将金卡收回裤兜。

他望着柳若笙那俊美的脸颊，内心微微动容，踌躇道：“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

“你……喜欢过我吗？”方继刚问出这话，他就后悔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要断，就得断得干干净净！

柳若笙闻言，怔怔无语凝噎，愣在原地不动。

想说，而又不敢说。

方继见状，轻笑道：“我知道了。”

说完，果断转身离去。

他不敢回头，他害怕她看见他流泪的模样。

当方继离去，柳若笙再也强忍不住，双膝一软，瘫痪在地。

眸中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不受控制的往下落。

柳若笙手抚胸口，看向沈佳佳：“好痛，佳佳，为什么我这里会这么痛？啊？”

沈佳佳心里也不是滋味，苦笑摇头，起码方继和柳若笙还有点牵扯，自己呢？

她暗暗嘲讽自己，连喜欢二字都不敢说出口。

许久，柳若笙缓过劲来，轻擦脸上的泪痕，哽咽道：“佳佳，我想回家一趟。”

“嗯。”沈佳佳轻应道。

……

夜七点多。

柳若笙独自回到家。

失魂落魄、面无笑容的开门而进。

韩烟见状，嘘寒问暖声不断。

柳若笙双目无神的摇头，缓缓走回房间。

抽屉里。

柳若笙取出两本结婚证。

翻开，照片上的两人皆是面无笑容。

“你……不是张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