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是个狠人。”
蒋山河看着手头上的档案,微微凝眉。
山河集团会议室内。
一位长相凶狠的秃头中年点头:“的确,得罪了景化安和张文赐而且还能活蹦乱跳到今天,是有几分本事。”
“大哥,这小子疑似有军部撑腰,武力值还高,不太好对付啊!”
“怕什么?他身后真有人会入赘当个死人保安?
就算有人又怎样?有我岳父大?”蒋山河鄙夷不屑一笑。
“大哥说的是,可魏老叮嘱咱们最近要低调点,反恐除黑行动还没过去呢!”
“来硬的不行,那咱们就来软的,封锁他的经济。”蒋山河嗤笑一声。
“大……大哥,这小子的岳父倒是没什么,可最近王国民代表万挞入股了蓝江集团,这事可难办。”
“万挞……大哥,万挞背后可是有京都方家支持的……”
“方家?那就算了、算了。”蒋山河连忙摆手,一阵心悸。
他还不想死,他岳父千叮咛万嘱咐,遇到方、林、秦三家的人,能躲就躲。
“那咋整?小明白白被打了?”一人出声道。
“当然不可能,大哥,资料上说张阿生那小子和沈佳佳、柳若笙同住了小半年,要说他们三人之间没有半点苟且,我是不信的。”
“韩深说说你的看法。”蒋山河看向二把手韩深。
韩深年近五十,油头粉面,一副奸猾相,是山河集团的狗头军师。
韩深微微一笑:“大哥,我觉得与其花心思对付那小子,不如先吞了亦鸿集团。
假如那小子真和沈佳佳有苟且,那他就不会坐视不理了。”
“有道理,到时再派几个残废让他杀,咱们人赃并获……”蒋山河顿时明白。
“哈哈……大哥英明,那小子敢屠景化定的人,